孤獨單身的月老真的能掌管好姻緣嗎?
年輕人好像聽懂了什麼,他看了看沉浸在回憶裡的月老,又看了看開了滿樹花像是一片晚霞的相思樹,他此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好奇和疑惑已經充斥在了他的腦袋裡。
月老又是輕輕的笑了一聲,又向前靠近了幾分,把身體慢慢的靠在了相思樹旁:“既然你想聽我這個老頭子唠叨,那我就好好給你講一講,老夫我也好久沒有這麼過了。”面前的月老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,臉上的笑容也是逐漸的消失。一股股的往事又湧向了他的心頭……
香火琳宮沒有風,卻有一朵朵的煙雲從樹梢劃過,他的回憶湧了出來。
“阿郎!今天有廟會,走,和娘一起去看看。”一個老婦人對着屋子喊道。可是過了許久,也不見屋裡的人有絲毫的回應。老婦人輕歎一口氣,搖了搖頭,走了進去。屋裡一個身材高挑的身影正在那裡抱着一個小壇子認真的觀察着,他的手不停地撫摸着壇子的外壁,頭仿佛都快要伸進了壇子一樣,睜大雙眼在那裡用眼光搜索着,不知道在看些什麼東西。那男子見到老婦人進來,對着她笑了笑,便又立馬紮進了壇子裡。老婦人看着眼前的男子,又輕輕的喚了一聲:“安兒,去看廟會嗎?”。那男子沒有回答,隻是把身子扭了過去,那高直的後背仿佛已經回答了老婦人。老婦人也沒有生氣,隻是把門鎖上,便是離開了。
屋裡的男子叫邱幼安,生下來便不哭不鬧,隻是眨着大眼睛觀察着周圍的世界,隻是有人要是盯着他的眼睛,邱幼安便會變得異常的暴躁。随着年齡的增長,他的性格卻是更加的孤僻,從不與人主動交談,隻是一個人在屋子裡不停的觀察各種東西。到了十歲的時候,從沒被人教過說話的邱幼安說了平生的第一句話。邱母一股熱淚嘩嘩的便落了下來,被别人嘲笑了十年的癡兒,竟然無師自通,會說話,那說明什麼,自己的兒子不是什麼傻子,隻是有着自己的想法。從此,邱幼安有時沒時也會和邱母說幾句話,雖然不多,卻讓邱母格外的歡喜。從名字就能看出,她對這個癡癡的兒子的喜愛。但邱幼安卻被街坊鄰居傳的神乎其神,一片亂七八糟。
風聲逐漸變得越來越大,吹的屋外的秋木吱吱作響,太陽已經落下了半個山頭,邱家的門吱呀一聲,邱母打開了房間的門,走進邱幼安的房間,先找了一件大衣,給他披上,又拿起火石,去點桌上的油燈。“嚓!嚓!嚓!”的聲音不斷回響,而屋裡的邱幼安卻渾然不覺,依然沉浸在壇子上面。邱母做完一切之後,走到外面,抱着一隻黑白相間的小花貓走了進來,那貓生的清奇,四隻爪子兩黑兩白,兩隻耳朵也是一黑一白,讓人看了好是奇怪。雖然生的奇怪,但邱母知道,這個小東西極其通人性,剛才在集市上,這隻小貓一直趴在哪裡不動,直到看到邱母走了過來,立馬起身,喵喵的跑了過來,對着邱母又舔又蹭,邱母看着歡喜,便是買了回來,希望它能和自己的兒子做個伴。
邱母輕輕的把貓放下,看着這段時間癡迷壇子的兒子,輕輕問道:“安兒,這隻貓我看着歡喜,邊買下來與你作伴,你看可好?”話音剛落,邱幼安出奇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,看了一眼地上的貓,隻一瞥便又開始鑽研起了壇子。邱母看他也沒有拒絕,便把貓留了下來,關上門便走出了屋子。剛走出屋子,便聽見屋内“啪”的一聲,邱母一愣,驚慌失措地跑進屋裡,“安兒,怎麼了?”邱母連忙詢問道。
隻看見那隻貓正站在一堆碎陶片的旁邊,而邱幼安的手中已沒有了壇子。看見邱母,那隻貓連忙躲進了床下面,看樣子,是這隻貓把這個壇子從兒子的手中打落了下來。邱母呆呆的站在那裡,像個做錯事的孩子,不知道該做些什麼。邱幼安看着滿地的碎片,竟是笑了起來,嘴裡還嘟囔着:“對了!對了!就應該是這樣了!”邱幼安一邊笑着,一邊用手去撿地上的碎片,看的旁邊的邱母心都揪了起來。
“壇子生來就是為人們盛放東西,無法改變,無法解脫,這就是它的命運。生來如此。”
邱幼安把所有的碎片撿了起來,用布包好,順着窗戶便是全部扔了出去。扭過頭去,便向床下面尋找了起來。“歲平我很喜歡,我要和它一起生活。”話音落下,邱母輕舒一口氣,還好,這隻貓的到來沒有讓自己的兒子讨厭,而且還讓兒子露出了難得的笑容,怎麼說也不算是一件壞事,于是便把門掩上,退了出去,留下貓和邱幼安在房中。邱幼安把貓從床下面叫了出來,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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