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大學生做妓女和妓女上大學,二者為什麼會給人以心理反差?
錨定效應。
題主想問其中的奧妙,其實就是錨定效應給我們認知上帶來的反差。 大學生做雞,“大學生”信号前置,使我們對這個身份的平均期望值,從我們的印象中提取了出來。 等全部信息都消化的時候,就勾勒出了“本可以正常就業的姑娘抵不住物欲肉欲,不知廉恥地去分開腿賺錢”的直感。
而“妓女”的信号刺激前置的話,配合深植我們大腦中“性工作者們平均文化水平和個人追求不高”的尋常印象,我們對其可能做出的不堪行為已有心理準備,就隻會有一般的預期。而後面緊跟着“去上大學”這樣富有上進心的懸殊感,就會颠覆聽者的感官。同時,妓女堅持去上大學這樣的說辭,還暗示了“她做性交易隻是權宜之計,她正在勤工儉學讀書的目的是希望自己以後能站着賺錢”的意味。相比前者“明明可以站着賺錢,卻躺了下來”,不知優越了多少倍。當參照物改變時,人的是非黑白的尺度參考系,也會随之變動。
就好比:你的左手放入熱水中,右手放入冰水中,感覺左熱右涼。抽出來一起放入自來水中時,左涼右熱。
題主提到的“壞人為什麼隻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”,精髓也源于此。一旦“浪子”的标簽成為了我們固有的沉錨印象,他難得回了頭,就産生了金子般可貴的效果。
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源于1973年斯德哥爾摩市的一次搶劫案。後來心理學界用它指代人質會逐漸對綁匪産生依賴和信任,甚至感情的現象。該現象的成因,正是因為當人質們感受到了毀滅性的恐懼和絕望時,他們對自己未來的期待值就會降到0。而本被認為是惡魔化身的綁匪們,隻要流露出一點點人性之光,都會顯得那麼難能可貴。人質們感到驚訝和感激涕零,并慢慢理解和認同綁匪的“不得已”。同理的現象還有軍訓和傳銷。
影視創作中的作者們也很雞賊,廣泛應用這個心理去刻畫自己心中真正想要捧紅的角色。這也是為什麼祁同偉比侯亮平人氣高太多的原因之一。
當然還有萬年冰山女神绫波麗的驚鴻一笑這樣的精彩應用。
其實,SM除了疼痛所引發的快感以外,還因為痛苦中的M,會看到S偶爾閃現的憐惜,從而奉若至寶和欲罷不能。
屢戰屢敗vs屢敗屢戰。
請感受一下。
我來說兩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