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左是一种病科学合理的期望是右派的身份证!
极左是一种病
科学合理的期望是右派的身份证!对于国家是这样,对于个人和家庭,同样是这样。培养右派,就从自已做好,从自已的子女做起。与其灌输他们不切实际的目标,不如运用自已的社会知识和现实了解,告诉他们,社会是怎么样的,各行各业的从业方式、条件、职业模型是怎么样的;入行的条件是什么,要作出什么样的奋斗,成功的机率有多大……,总之,让将要踏入职场的八九点钟的太阳,知道太阳原来只能挂在天下,人间事,只能在阳光下一件件到做。
还要快点做,要不然,十二个小时后,天就黑了!
经济学与生物进化伴生而来,经济学就是指导社会人生的科学。生物同种间的个体行为与群体行为具有抽象意义上的一致性。过高的期望,在人生与国家社会之间的崩溃作用形式和过程,几乎是一模一样的。在国家社会,同样会有国家级的
抑郁症,国家级的精神病大发作,象文革之类竭斯底里的搞自相残杀的阶级斗争,“也许因为还有什么阶级敌人没消灭”,就步步扩大化式地,按各自的血缘出生以君权道德裁决为标准,按立场论论层层灭族!宋齐式的自相残杀没完没了!
一场柬埔寨的“毛主席”波尔布特,最后把三分一的同胞包括几十万华侨华裔当敌人宰了。甚至废物利用,活取人脑补充营养。(真事)。为了表达阶级兄弟情谊,中国同志另外牺牲了两万多最可爱的人,为的就是挽救波尔布特这条恶狼。猫党和他们的猫上帝,定下了过高的国家期望的同时,也定下了过高的党的期望,赶美超英,甚至踩美征服世界。
在亵渎母亲的发展中,发现错了;出于好心吧,牺牲了一部分人,发现牺牲错了!
有些人信了马恩列斯毛上帝,“一定是马恩列斯毛的操作手册没有读好”,“一定是马列神学手册读漏了什么步骤”,“一定是少拜了那个马恩孔子儒教上帝菩萨”,“马恩神论用错的话,会害死了很多人,没有证据证明马恩神论用对的话,还会害死很多人D”……完没完了!牺牲了一批批中国人民的生命财产,编造一个个谎言,搞永无止境的理论创新,只希望有一天,上帝跳出来,证明他们是好歹对了一次!也就最终证明了他们的君权神授的先进地位!……,最终,构筑了一个不需要任何科学实证集的、永恒的、只需要谎言才能卫道的、猫主义哲学真理大厦。这些人的出发点也并非完全不是好的,他们没缺别的,仅仅缺了科学的发展观!
有一个人,则在毛主义飞速发展了N年后,发现死了N千万,作为人类史上最大的傻逼笑话工业化后,激动之余想向老百姓认错。他姓刘,名少奇。而在一个叫万隆的第三世界小渔村里,另一个人参加了各国穷鬼会议,忽然发现,这些穷鬼原来发展得比毛中国更好,过得比毛中国更幸福,震惊之余,沉思……,也变成了所谓的右派。其中参加这次会议的一个人,姓邓,名小平。但是,这两个人的反思,危及到了君权的代表地位,也就不得不被坚决地打倒了!
做实事,毕竟比讲空话难!
过高的期望造就极左和乌托邦!极左,是一种病!精神病学上,称为妄想狂!今天甚至于在极左的语言中,都可以察觉他们自以为君权在手的幻觉。整个社会的极左传染病,对一个民族,可能是毁灭性的!极左泛滥的社会,是因为期望过高的极左多得要泛滥!过高的期望,将在人生中构成了一道显而易见的剪刀差,人在奋斗的过程中,终有一天会发现,这种奋斗,是无意义的,是不可能成功的;并且,绝大部分当初为奋斗而作出的牺牲,“只有上帝知道”。当此时,人的心理精神,通常都会面临一次崩溃。这种状态,有时侯,心理学或精神病学上,有时会没病找病,称之为“
抑郁症”,并经常会因为幻灭,而产生自杀性的倾向。
典型例子,如马加爵。马加爵确实是传统意义上的,被教育为有“远大理想”的好孩子,并且,为此忍气吞声,付出了成长中的重大代价,那是因为他还没知道为“远大理想”是不可能实现的,这个理想支持着马加爵。一旦马加爵发现“翻身做人上人”的愿望成为空后,精神世界就完全崩溃,所有比他好的人,除非有特殊原因,都被他视为社会对马加爵不公的罪恶之一,从而从最恶意地角度理解任何同学间的交往,终于对无辜的同学下毒手的同时,完成了一个抑郁症患者自杀的全过程。
对抗期望奋斗崩溃的方式,有些人对抗的方式,是信了上帝,通过来生到来再跟上帝算总帐。有些人是用谎言欺骗自已,“不是我不好,是社会对我不公平”,“我这么优秀的人到了异地,异乡人竟然不夹道欢迎,偏心他们的子女小家庭,排外!把俺变成夹心层”,……,甚至病态地仇视社会,仇视任何比自已成功的人和事,而沦为血酬牛二。这类事件,又常被错认为“贫富冲突的社会不公”。在户籍制度的争论中,城乡移民中的极端自以为遭受到城市居民的排外,我们也看到了同样的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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