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庭守卫森严,孙是怎么轻易吃到仙丹的?500年前谁给他开的门
身披金甲威风显,脚踏斗云自逍遥,手有一棍定乾坤,七十二变封大圣。
但任是此般逍遥的孙想要闯进太上老君的侧室,偷取仙丹,绝非易事。若无他人里应外合,天庭总将又岂会待到孙逃回花果山才后知后觉。
兜兜转转五百年,这人的身份之疑随着孙的一句话公之于众。
五百年后再相逢
漫漫取经路,师徒四人费尽千辛万苦,度过了凛冽的通天河,然正值严冬之际,寒鸦无处觅,野鹿难寻踪。
虽前方道阻且长,山高险峻,但师徒众人未曾止下步伐,翻越千山万壑。待到众人越过崇山峻岭,可见远处另有楼台。行路一天的唐僧已是饥肠辘辘,令孙前去化些斋饭。
猴子见云烟飘渺,仿若恶气笼罩,便知此行不易,打算只身前往一探究竟。临走前,还特意用金箍棒在地上画下一圈,叮嘱三人不得轻易踏出此圈。
或许必经一难。仍是孙百般叮嘱,其余三人还是按捺不住,赴往楼阁。
然妖怪早已等候多时,略施小计便将师徒三人统统虏获。
待到孙返回旧地时,已是空无一物。心急如焚的孙在土地公的帮助下,寻迹来到一处石洞,厉声叫喝,让这些妖怪送回唐僧。
言罢,小妖纷纷退让洞口,一双眸凶恶,独角参差的妖魔探出身来,与之对峙。两人不出三言两语,便大打出手。
《西游记》中此般描述两人的交战,那魔王见孙棍法齐整,一往一来,全无些破绽,喜得他连声喝采道:“好猴儿,好猴儿!真个是那闹天宫的本事!”
这大圣也爱他枪法不乱,右遮左挡,甚有解数,也叫道:“好妖精,好妖精!果然是一个偷丹的魔头!”
听闻两人话语,已是五百年前便已熟知。经此一战,也揭开了尘封五百年的秘密。
虽神通广大,但并非无所不能的孙之所以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太上老君的丹房,其内应正是此时的独角大王。
昔日同为偷丹贼
当我们重新品读《西游记》的第五回:“乱蟠桃大圣偷丹,反天宫诸神捉怪”,孙扰乱天庭的行为也未必那般单纯。
据书中所述,在宝阁喝的酩酊大醉的孙大圣,仗着酒,任情乱撞,抬头一看,却不是齐天府,却是“三十三天之上,乃离恨天太上老君之处”的兜率天宫。
书中将孙进入天宫的情景描述为“即整衣撞进去。那里不见老君,无人迹。原来那老君与燃灯古佛在三层高阁朱陵丹台上讲道,众仙童、仙将、仙官、仙吏都侍立左右听讲”,
看似孙潜入其中有理可循,但作为三清之一的太上老君的府邸又岂是这般寒酸,甚至存放仙丹的重地也是无人看守,让孙吃的丹满酒醒。
其中的可能,便是有人特意放行孙。
据《西游记》第五十二回便可得知这独角妖怪正是青牛精,乃太上老君的坐骑,趁儿童吃下七返火丹陷入熟睡之际,盗取太上老君的法宝前往人间,自封独角兕大王,做起一方霸主。
由此可见,朝夕相伴在太上老君身旁的青牛精自然是对天宫构造了如指掌,才能如此悄无声息地逃离天庭。
五百年前,在老君与人论道之际,看守丹药的重任自然就交给了作为坐骑的青牛精。
然而此妖早就心怀不轨,见到“臭名昭著”的孙来至天宫,自然不会善罢甘休,索性顺水推舟,将孙放了进来,并趁机私藏了不少丹药。
所以当孙猴子与之交手便立刻得知他也曾是偷过丹药的妖怪,却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,以为只是与自己一样的偷丹贼,直到被如来点透玄机,才知晓是监守自盗。
今日相逢各自为战
虽说偷取丹药,但青牛精本性却是不坏。究其一生,无非是为了自由二字。
一介大妖却被迫沦为老君坐骑,或许其中的故事不逊于孙大闹天宫之举。
但是整日伏于他人身下,它又岂是甘心于此,便暗下决心,韬光养晦,卧薪尝胆,甚至当齐天大圣大闹天庭也无动于衷。
因为它知道还不够,天庭万年功业,怎会被轻易覆灭。要待到天庭众将悠然自得之际,方是它暗度陈仓之时。
五百年后,曾经偷丹的两人再次相遇,连连落败的孙却未遭受青牛精重手,而是放任他求仙拜佛。
唐僧肉近在咫尺,依旧未曾动心。它要的从来都不是唐僧,而是齐天大圣孙。
孙行者之贪,凡是心中所想,就必须有所得,哪怕明知触犯天庭天规,依然偷吃仙丹。青牛精之贪,无非蝇头小利。
孙之痴,痴于天地,痴于自由。就算犯错在先,哪怕大闹天宫,也不愿就此伏法。
青牛精之痴,同样痴于自由,但是它却无所作为。
昔日孙行者沦为弼马温,依旧我行我素,扰乱宴会,偷吃丹药,无所不做,青牛精只能避其锋芒,暗自隐忍。
昔日齐天大圣棒打天庭,青牛精只能居于身下,默默地看着那飒爽英姿,牢记其中。
今日,青牛精重回自由,交战孙行者,脱口便是“有那闹天宫的本事”,而孙的回应却只是一句“偷丹的”。
它不服,不服自己是一介坐骑,不服小小顽猴也敢号称齐天大圣。
它要逃,逃脱这坐骑之身,挣脱这捆缚自由的鼻环。
它要斗,斗这沦为天庭奴隶的孙,斗这不公平的世间。
它要这天,再也困不住妖身;要这众生,都知独角;要这顽猴知晓,齐天大圣不过如此。
烟花璀璨过后,只剩一缕凄凉。
青牛精的命运早已写定,西天取经,势在必得,又岂会因为一介妖怪,而半途而废。哪怕它倾其所有,终究还是逃不过这般命运。
当鼻环再度套上,它便知道世间已经没有独角大王,只剩下太上老君的坐骑——青牛精。
我来说两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