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部最吓人的纪录片,全程把人看得心惊肉跳
极限运动,是以年轻人群体为主的高难度、高观赏性体育运动的统称。
除了竞赛型的项目外,一些在难度、挑战性和危险性都更高的极限运动,都是人类向自我身心极限挑战的尝试。
比如,从登山运动中衍生而来的极限运动项目-攀岩,99%的攀岩爱好者都会选择借助辅助工具进行攀登,只有1%的人会尝试进行难度更高的徒手攀岩。
因此,死亡指数极高的徒手攀岩(freesolo),如今位列世界十大危险运动之首。这项不容许犯下一丝错误的运动,一旦犯错,意味着的就是死亡。
而就在今年奥斯卡的提名影片里,就有一部叫做《徒手攀岩》的纪录片。
位于美国约塞米蒂国家公园的酋长岩,高3000英尺(约914米),号称“世界上最大的一块裸露在地面上的单体花岗岩”,因其陡峭和凶险的攀爬路线,也被称为是攀岩界的“宇宙中心”。
纪录片中征服它的AlexHonnld,85年出生,曾是伯克利大学的工科生,却半路退休,只为专心于攀岩,不要看他外表略显瘦弱,却是徒手攀爬多项世界记录的保持者。
除了本片的酋长岩,他还曾在2008年徒手攀登过犹他州锡安950英尺的月华拱璧和加州约塞米蒂国家公园2000英尺的半屏岩。
只有1%的攀岩爱好者敢于尝试徒手攀岩,由此也可见其危险性。
从1958年沃伦·哈丁团队耗时16个月,爬了46天首次登顶以来,酋长岩一直深受几代攀岩者的痴迷,也是攀岩者心中的圣地。
就像Alex从小就视为英雄、也是职业攀岩者TommyCaldwell说的,“看着难以置信般庞大的酋长岩,你会觉得攀登它是个错误的选择,自己绝不会徒手去攀,因为没有任何给你犯错的余地”。
他还形容,“假如有一项奥运会级别的运动项目,你得不到金牌就会死,那么就是徒手攀登酋长岩了”。
只有做到毫无差错,你才能在这项运动中幸存下来。
纪录片也从多个维度来展现Alex。
比如他的成长经历以及父母对他的影响。
父子俩可以说都有一定程度上的“偏执”,就像父亲对旅行的痴迷,而Alex以攀岩为生一样。他形容父亲很像是有些忧郁的泰迪熊,并表示在培养他攀岩上也付出了很大的心血。
而她的母亲最喜欢的谚语“几乎做到不算做到”,也督促着他凡事都要力求做到最好。
因此,双亲也是他从事攀岩甚至徒手攀岩的动力和原因。
另外,从事着攀岩这种高危运动项目,Alex的性命可以说是朝夕不保,这也很难让他拥有稳定的男女关系。
如果要在攀岩和谈恋爱中二选一,他也只会选择前者。
片中也记录了他和女友Sanni的相处,两人在西雅图的一场签售会后相识相恋。
但这种浪漫的恋爱关系又影响到他攀岩所需的专注度,以前几乎没怎么受过伤的他,却在一个月内和Sanni攀岩的过程中摔伤了两次。
在这种身体和心理都没准备好的情况下,也导致他在第一次徒手攀爬酋长岩的时候中途放弃了。
从事如此危险的运动项目,Alex难免会被人说是疯子或脑子有问题。为此他还专门去了医院检查,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地方和常人不同。
核磁共振的结果显示,他与常人也没多大区别,只是大脑中的杏仁核在面对恐惧时反应不大,也就是说,普通的惊吓对Alex来说太小儿科,只有类似攀岩这种程度的高刺激,才能让他产生恐惧感。
为了完成徒手攀爬酋长岩和完成纪录片的拍摄,Alex除了一边要亲自踩点、规划路线,还要和导演金国威的摄制团队讨论攀登过程摄影的机位,尽量让摄影机隐形,记录下过程的同时又不对他造成干扰。
影片的前80分钟基本都是围绕他这些方面进行,之后的15分钟,才是这部纪录片最高能的地方。
近10位摄影师在绳索的帮助下攀爬拍摄,从多个机位展现Alex攀爬酋长岩到登顶的过程。
整个过程把人看得目瞪口呆、心惊肉跳。尤其是在此前踩点规划路线时,几个多次失误的难点处,更是让人手心冒汗、心跳加速。
这段被称为“搭便车之路”的路线,并不是直上直下,在中途有一段是需要曲折迂回的横移和下行,接着再往上爬。
如此惊险的画面,其中一个在地面拍摄的摄影师多次掩面,已经不敢直视摄影机上的小屏幕。
还一边大呼受不了,说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干这种活了。
要知道,攀登过程中,Alex很多时候只能借助着岩壁上那仅仅是厘米级的凹凸处,手脚并用,靠其中至少两个点上的摩擦力来支撑自己的身体,除了对攀岩技巧要求极高,还要完成很多像腾挪甚至跳跃这样非常依赖身体素质的高难度动作,当然对心理素质的考验也是不言而喻的。
在几百米高的地方,稍微一打滑或动作失误,可就没有然后了。
《徒手攀岩》虽然在编排上可能并不完美,对人物的刻画也比较表面,前80分钟甚至还会略感沉闷。但最后那15分钟攀爬酋长岩的画面,出来的效果却绝对不比任何大片逊色。
我来说两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