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级“赚钱手段”,都藏在这两门“生意”里了
一如最高明的手段,莫过诛人诛心。只有达到诛心,才能实现最高程度的“可控机制”和“长效机制”。唯有诛心,才是所谓“上兵伐谋”,不费一兵一卒,便可取人城池。于是,在生意里,诛心之术,也成为了最顶级的赚钱手段。生意,本身是一种需求的流通,需要什么,就提供什么。因此,生意大多数时候,是一种需求的满足。但是,一旦对需求的破译,进入到人性层次,便进入到了深层的人性窥探。如果又对这种窥探所得,进行一系列的编码,那么,就进入到了诱导和规训层面。于是,这种窥探,就成为了一种“诛心”。而诛心的目的,便是进入到需求操控。一旦完成需求操控,也就意味着,这门生意,已经成为了人心毒药。
01因为诛心,才成其为最暴力的生意。第一种,卖给底层以幻象,达成精神寄养,成为抚平现实创伤的麻醉剂。第二种,卖给中产以意义,进一步鼓动他们自视甚高的欲望与野心,为迎合那远远超出现实能量的“意义”,最终以抽筋扒皮的方式,站在了悬崖的边缘。这两种生意的共同特征,都进入到了人性的深层需求层面,并把这种需求以可能的方式进行编码,以形成对需求的迎合。迎合,而后愉悦。愉悦,而后依赖。依赖达到上瘾,便完成了“长效机制”。其中,前者实现迎合的底层逻辑是,制造底层匮乏,然后以掺杂了各种“突破匮乏”的消费逻辑,使对方达到暂时的精神镇痛,并进入到一种摆脱匮乏的假象之中。后者,则是以鼓励的方式,甚至是以捧杀的方式,让他们进入到一种“被标配”的范式中。并且,这种标配范式,往往能以堂而皇之的姿态,登堂入室。也就是说,关于“标配”的有意编码,往往能得到较好的共识。因为,它设计的标准,始终会以更美好的方式,更看得起你的仰望姿态,在用尽全力地托举你。如果在某个程度的个体,不能进入这个标配范式,那么,这个个体就要被“落后”了,已经不具有绅士风度,或者说所谓的新兴精英的标签了。这种“标配范式”的编码手段,一方面以不断迭代升级的标准,定义着群体阶层;另一方面以“被淘汰”式的群体“势利眼”,来达成一种对“不合作者”的威胁。因此,相对于对底层的精神毒药式的粗暴操作,第二种生意,则进入到了一种压力式的围剿,一部分是自身跌落中产的恐惧,一部分是来自环境的评价压力。于是,中产的生意,始终是伴随着“更美好、更高端、更品位”的美好期待的。
02诛心的程度,从来都是对标结构的。结构,从形成到进入稳定期,本质是对群体的区分进入到了基本的界限分明期,也就是已经在“区分机制”上,进入到相对固定的范式之中。只要“区分机制”的范式,进入到相对固定期,那么,也就意味着系统流动路径,已经进入了泾渭分明的时期。也即进入到,市面上大家所说的固化期。越固化,不同结构中的群体习性,就越难进入到迭代升级的可能。习性固化,个体所能触达的信息,不仅减少,也更缺乏辨别的底层能力。于是,个体就在很大程度上,被锁死在了结构之中。因此,处于不同结构层的群体,就有了所谓的“群体性格”。这种性格的底层要素是:遗传基因、教育氛围、可触达的资源、活动边界等等。当这些要素越进入到逼仄和狭隘,个体就越受困于结构。因此,个体的绝望和希望,本质都是结构中生成的。结构性绝望,即结构的密不透风。结构性希望,即由结构的结构性调整,而带来的路径缝隙。前者,是进入到了资源流动和利用效率极低的状态。后者,是进入到资源流动和利用效率的全面变革和迭代升级的状态。当结构处于前者时,赚钱手段中的诛心之术,其实是基于焦虑和困兽模式的围剿。而当结构处于后者时,此诛心,则是顶着彰显美好、享受优越性而来的循环收割。这两门生意,之所以成为最赚钱的生意,是因为市场足够大。而这个市场,也是由结构决定的。
03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。只是,这个“道”,到底为何道?君子身怀利器,此“利器”,又为何器?此君子,又何为君子?利器,不可示于人。如若示于人,利器又当何器?我们总是在追寻意义,只是,不知,一切的意义,不过是为了图得某种程度上的“确定性”,并希图用一点点的“确定性”,来抵抗无边的虚妄。而诛心之术的杀伤力,则在于打破个体的“确定性”,并代之以被设定的“确定性”。即所谓心智殖民,修改编码。于是,最好的生活莫过于:穿梭于红尘,静默无声,不问意义,护住心念,于岁月淹没中,苟且完一生。一如如来,无来,亦无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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