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谦:“顽主”种类无数,大爷只有一位
京郊露天广场上,一场《拴娃娃》赢得阵阵掌声。下得台来,二人惺惺相惜。
“谦儿哥,来我们相声大会吧。”
就这样,“相声皇后”于谦在郭德纲身边扎了根。
相比三次进京都被拒之门外的郭德纲,于大爷的生活要顺遂得多。
于谦的母亲也是炼油厂的专家,会不会唱小曲儿不知道,反正一定没在“富贵人家”待过。
于家世代书香门第,家风严谨,可偏偏出了于谦这么个顽主。
不过,好在老两口子豁达,郭德纲每每在台上调侃大爷的爸妈,他们都报以理解。
在烫头的习惯还没养成的年代里,
组成了于谦的业余生活。
沾酒的那年,于谦刚十岁,在鲜啤还在用桶装的年代里,他就能一个人喝半桶鲜啤。紧接着的,是第一次酩酊大醉。
那之后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“京城桑塔纳酒驾小王子”的诨号,尽显于谦的年少张狂,只不过,要不是交警给他起的就更好了。
声色犬马的青年时代,于谦就是个“跑龙套”,游走于各个剧场。
彼时的相声界已经衰败,侯宝林、马三立、马季等老一辈相声大家或老或死。
侯家大爷中庸,二爷诡诈,三爷倒是天赋异禀,可惜独木难支,去演了小品。新贵姜昆热衷于政治,牛群和冯巩分道扬镳,孙越也进了动物园“当动物”。
如果不是郭德纲。
下场之后,老先生逢人便说:
“这是个角儿。”
后来这么说的那个人,换成了于谦。
彼时的相声大会正处于低谷,不容于主流,又尚未打开民间市场,一场表演下来,后台的“角儿”比前台的观众还多。
但于谦觉得,跟郭德纲组搭子,倍儿痛快。
“于谦的全部精力,其实都体现在一个‘玩儿’上。”
相声大会并未有因为一个体制内演员的到来而发生多大变化。李菁打着快板,何伟唱着小曲儿,时不时的和曹金来一段儿对口,台子就这么搭下去了。
郭德纲的活儿行云流水
”这一个点。于是,在的哥的指引下,大鹏来到了德云社。
郭德纲的相声被大鹏放到电台轮番播出,无数段子开始在坊间疯传,人们好奇,是怎样的人将已入颓势的相声又重新拉了回来。
于是买票的人越来越多,往往是座位不够加板凳,板凳不够加站票。后来的“卖吊票”,未尝不与此有关。
当郭德纲和于谦第二十二次返场时,后台的众人都在偷偷擦眼泪。
德云社火了。
自古以来,角儿红是常事。
郭德纲唇齿灿若莲花,如刀光剑影似大江奔涌,一字一句都那么吸人。
可出人意料的是,于谦也火了。
相声行有句话,“三分逗,七分捧”,好的捧哏固然重要,但百余年间,却少有捧哏的风头。毕竟一串“嗯、嘿、呀、哈、哟”,非是行家不能见识到功力。
但于谦是幸运的,网络拓宽了观众的视野,欣赏水平的提高是他得以出圈的重要因素。
人们知道,郭德纲旁边这位,是个人物。
是个人物的于谦,私下的各种好玩的事儿也被扒了出来。
那个在台上分寸精准,火候适中的于谦,在台下竟是个“顽主”,长袖善舞、通透练达。
不知何时,一张于谦弹“狗”的动图在网上铺天而下。人们纷纷笑言,谦儿哥也发展新业务了。
其实,这一点儿都不新。
于谦刚进相声班那几年,正是摇滚之风甚嚣尘上的时候。
天性活泼的于谦,那时还自己组过乐队。
崔健和黑豹的歌,他使得比太平歌词还溜。
当47岁的于谦一把扯下长衫,化为老炮儿和井冈山、周晓鸥、栾树一众大佬燃爆全场时,观众们才惊觉,能被郑钧等人推为“北京摇滚协会副会长”的谦儿哥,不仅是端庄稳重的“
相声皇后
摇滚大爷”
随着德云社的高歌猛进,于谦的生活也更丰富多彩。
不仅自己当上了酒庄主人,闲来便带着孙越、岳云鹏,干儿子孟鹤堂,再加上圈外的好友,开上好酒,备着好菜。
兴起之余,自己做上独门的酒菜,谈天说地,乘兴而来,尽兴而归。
极具侠义之风。
亦或是跑到京郊盘下的那片“天精地华宠乐园”,带上朋友看着自己倾注了“骨血”的各种动物在里面游荡。
再秀一秀带着动物们去参加比赛的照片,也成一局。
三五知己,诗酒茶花,世道人心。好一个:
“玩儿不使我感到孤单。”
我来说两句